“从刚刚开始你就一直心不在焉。”对面的nV生发出不满的嗔怪。

        周绮亭之前放了她两次鸽子,一次是周悯去振邦面试那天,本来约好了和她出来吃饭,结果当天遇到了周悯,转头就回绝掉了nV生的邀约。

        第二次是在酒吧遇见周悯那天,周绮亭和nV生在一起喝酒谈天,本来只是想上前和周悯打声招呼,后来看到周悯醉醺醺的样子,放心不下,于是抛下了nV生,去送周悯回家。

        两次都是因为同一个人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次nV生又找上周绮亭,周绮亭自觉前两次有些失礼,才主动提出请nV生吃饭,约在这家餐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今晚确实分神过很多次,开车的时候想起周悯在副驾上远眺的侧脸,看菜单的时候想起周悯应该也会喜欢这里的菜式,握筷的时候想起那缠绕花身隐入袖口的荆棘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,周绮亭看到nV生眼里对自己直白的兴味,心底居然升起一丝不甘,对于求而不得的不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从来没有在周悯眼中看到过这样的情绪。

        无所谓缺不缺少,她想要的,她必须要得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来如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明白了自己心里所念所想的这一刻,终于默许了心防裂隙的扩大,任由傲慢不加掩饰地流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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