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想又觉得这话说起来太罗嗦,不象个军人该说的话,想涂掉,偏又有些舍不得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学浅水清那样说话条理分明,却怎麽也揣摩不出词句。他是苦出身,能认识字已经是很少见的了,要想再学那斯文说话,却是怎麽也做不到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他看来,写信b打仗要难得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无双正在营里擦试他的大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床铺上,一支支细长箭支整齐摆放着。床头前还生了火,上面挂着个小药罐,碧绿的药汁翻滚,呈现出Si亡的幽蓝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药罐取下,无双很小心地将手中锋利的箭头浸泡在药汁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闪烁着锋利铁光的箭尖,在药水的浸泡下逐渐失去了慑人的寒芒,变得黢黑黯淡。

        将箭取出来,冷漠的眼神盯着那些箭头,无双的心中突然有种莫名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如今这箭,失去了那光芒的铁sE,却拥有了致命的奇毒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在无双的眼中,这些毒现在也不过如此而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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