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当然,我随时可以要他的命。」贝克靠向椅背,似乎徜徉在一种怡然自得的情境中。「头子早已不把我当作他的敌人,这对我而言是再有利不过的。虽然我在咱们的圈子里还称不上神通广大,不过要除掉谁都绝对不是问题。」
他是认真的。哈尔德对此不知如何是好;甚至不知道要作何反应。「这种事情最好从长计议。」
「我知道,现在时机还没成熟。」贝克的眼神彷佛冒出了火炬:「我要等到他落到千夫所指、民怨沸腾的时候再出手。」
贝克一向都不藏匿自己的野心。哈尔德忖量着,他的目的已经昭然若揭。他们之间多年的情谊是因为反希特勒而建立,然而,他们已经注定要步上殊途。哈尔德明白,贝克无论如何都不会采纳他的建议。
因为他觊觎的是希特勒的帝位。
???
哈尔德回到自己家中时已是凌晨。战事虽然还没有延烧到德国本土,但他彷佛已经感受到人们已经沉浸在深沉的疲惫中。
或许只是想像力太丰富。哈尔德想。
这个家与办公室并没有太多不同。自从陆军总参谋团被夺权之後,哈尔德便将自己的家人送往美国,以免哪一天政治斗争的战火延烧,连累他们受池鱼之殃。因此这栋偌大的房子,如今根本没有人住。这是过去三个月以来,哈尔德第一次回来。
他T认到贝克无法协助他进行秘密任务以後,着实旁徨无助了一阵。他手边没有任何「口袋名单」,也没有管道传递讯息给敌军,让他们阻止希特勒的邪恶计划。唯一的金钥就是霍夫曼这个他未曾谋面的英国情报员。
他知道应该怎麽做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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