伶说台中下起了雨,那雨像极了我跟她在滨海公路上所遭遇到的如此激烈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然後?」我问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只是因为这雨而想到你。」她笑着说:「所以想问候你一声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转捷运往新店,拥挤的车箱中,脑海不断浮现各种错乱场面,宋德昌的脸、坤爷的脸,还有伶的脸,以及今天下午那个眉心中弹的中年nV子,还有老头子的脸。

        轻m0安稳cHa在後腰枪套里的枪,感觉不到丝毫安全。惶惑地在车站厕所洗脸,对着镜子仔细端详自己许久,依然无法清醒。

        钱师傅的面sE凝重。打烊後的中药店,药材味道浓重弥漫。

        灯光幽幽暗暗,钱师傅手上捧着一本药材书,似乎聚JiNg会神。但他显然并非真在,在他旁边伫立许久後,他问:「知不知道今天那两个对手是谁了?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摇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猜不猜得到是哪一边的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应该是他的手下,他们朝我们开枪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微微允首,钱师傅背靠上太师椅,把书放下,端起茶水喝了。问我看了今天的新闻没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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