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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平常若非为了写重要新闻稿,通常大家不会待在办公室里。外勤记者b较常出现的地方,有警局、议会、新歌或新书的发表以及签名或签唱会,另外则还有名人的居所附近。按照各自负责的新闻X质,而有不同的工作区域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今天我没有出现在上述那几处。刚走出医院。心脏外科跟内科都看过了,没有医生能够说明我心悸的原因何在,有个大夫甚至直接说,或许我该选择JiNg神科医生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很正常。」对着电话,我跟阿金说。雨声淅沥,让人有点耳鸣。

        到底什麽时候开始出现心悸的?自己也说不上来,好像就从有那麽一个下午开始,又或者是晚上,也可能是早上。打开车门,我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抵达约定地点时,阿金摊开笔记本,伏在桌上不晓得写些什麽。看见我走进咖啡店,便把本子转而朝向我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宋德昌Si前受过重击,内脏有破损,肋骨也被打断。」阿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他从十几楼高跌下来,内脏不要说破损了,就算烂了也是合理的。」我摇头,拍拍大衣上的水渍,然後坐下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这些是有根据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根据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法医的解剖纪录。」满是一脸JiNg怪的阿金说。

        有时候不得不感叹,钱真的很好用。一大笔经费,阿金可真是花得毫不手软,她把钱交给公司的特勤组,运用管道果然拿到不少资讯。外面雨下得模模糊糊,这里阿金说的也有点语无l次,不过那种语无l次,跟我刚刚在医院外面自言自语的语无l次又有点那麽不大一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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