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完後,我伸手招呼了一下阿金,阿金正快速笔记着关於现场的种种,顺便将Si者的资料做简单整理;另一手,则是刚刚接收这些资料时所依靠的行动电话。我将相机挂在x前,步伐摇晃着,来到阿金身边。
「好了没有?写得太慢了,这样不行。」
「总得让我写清楚呀!」阿金低着头,我闻到她头发上飘散出来的香味。
「大略写一下就可以了,剩下的回去再自己想。」
阿金不大明白「自己想」的意思,她抬眼看了一下我。
「这世界没有什麽真理或真相,有时候真相需要被制造,而你得是那个负责生产真相的人。」我说。
宋德昌的Si因,从自杀到他杀,一路纷纷云云。警方调查得知,宋某的建设公司最近因为几笔砂石纠纷,牵扯到债务问题,公司的周转显得有些困难,但凭藉着优渥的人脉资源,宋德昌辗转从两位魏姓与戴姓立委手中,总计借得了约两千五百万的款项应急。
着从市刑大那方面要到的资料,我搔了搔头,不置可否。阿金从自己的隔间起身,走了过来:「我不相信宋德昌在得到这样的援助後,还有自杀的必要,b较像是他杀,还不起钱而被g掉的那种。」她指着数字:「两千五百万说多不多,不过应该还够买他一条命。」
「你这样认为?」我搧搧手中的几页薄纸,不大相信会有这麽小儿科的立委,为了两千五百万杀人?太荒谬了吧?况且宋德昌倘若不Si,那麽钱还有归还的可能,人一旦Si了,岂不一去不回?最傻的人才会为了钱财债务而杀人。
「目前警方知道的只有这样。」阿金回答,又递了几张画满表格的纸张过来:「这是从宋德昌的公司那边流出来的,他最近两个月的帐目。」
不看那些表格,我对数字没有兴趣,宋德昌的X命到底价值多少,基本上也与我无关。这些推理的内容已经超乎了记者的工作范围。把表格放在桌上,我问阿金的是,这些帐目的来历。
「当然是付出相当代价弄来的,老编从事务费里拨了一笔款子下来,让我们去运用,无论如何,b别家杂志抓到更多消息跟内幕,那就对了。」阿金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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