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没有不愉快,也没有争执。
只是从那次开始,她忽然发现一件事——
有些事情,他不是做不到,而是选择不做。
直到现在。
她回到眼前的餐桌,看着碗里那几只剥好的虾。
她没有立刻吃。
不是因为味道,而是因为她忽然看清——
她太清楚这条路是怎麽一步一步形成的。
不是从拒绝开始,而是从一句「我不会」开始。
而她,总是那个会接着说「没关系,我来」的人。
她夹起一只虾,轻声说:「你不用帮我剥那麽多,我可以自己来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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