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有再主动补充太多细节,也没有再修正对方对她的理解。
不是因为不想被懂,而是因为她忽然很清楚——
她曾经把这种「被迅速对齐」,误认成一种深刻的连结。
那一次,她走得很远。
远到後来才发现,对方其实只是很擅长靠近。
那天晚上,她坐在床边想了很久。
她终於明白,让她却步的,从来不是这个人。
而是这种太熟练的方式。
一种不需要时间,就能快速进入她生活的方式。
她不讨厌被记得,也不排斥被关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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