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若有兴趣的话可以亲自去试试看。」
「不了,我可没有这种兴趣,不过…」此时无常就见摇了摇头,苦笑道:「你这样子只是将气全出在你义父身上,对事情一点帮助也没有吧?」
「其实我当时也很明白这一点,可是我是真的受不了了。」
岳带刀的表情及声调虽然是依旧平静如水,但是他的双手,不知在何时却己是紧握了起来。
「当我赫然发现在我的人生中就只有刀这样东西时,我除了痛苦以外,还有无穷无尽的恐惧。我并不想就这样过完我的一生,但是我根本就没有选择的权力,於是我当时是愈想愈慌,愈想就愈痛苦,所以最後我把我的痛苦全都归咎在我义父的身上。其实我一直到现在都还不太清楚我那时到底是在恨我义父,还是在恨我自己?不过我只知道一点,那就是我义父的那一掌,已经让整件事到了一种无可收拾的地步了。」
「那後来了呢?」
「你指的是那一段?」
「你被你义父一掌打飞的那一段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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岳玉霖一边捣着脸,然後一边拚命地往前跑。此时他的嘴巴里充满了鲜血的味道,甚至还有一条血丝正由他的嘴角处缓缓的流了下来。但是他自己心里明白,卫勤的那一掌虽然打得他整个嘴巴鲜血直溢,但若非卫勤在他手掌接触到自己脸颊的最後一刻收了一些力的话,那他被打飞後还能不能站得起来恐怕都是一个问题,更别说是像现在这样的健步如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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