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现在这副样子就挺好,就这样,什麽多余的事都不做、什麽都不去想,简单点……”何处心内暗笑着打量着应殇现在的样子:一脸cHa0红,双眼吐露着疑惑与y慾,不安的、小心翼翼地凝视着何处,当真是个可Ai的大孩子。何处笑叹:“难怪阿应说我笨,我真的很笨……”这麽迟才知道应殇的罩门,他确是太笨,但似乎现在知道也不迟。
“嗯……?”
“没什麽,你现在动吧……满足不了我的话,我可真的要再跑一次……”何处每说一句,便轻吻着应殇的颊,应殇也不再问下去,只想着要把这人Cg得连名字都要忘掉,那他就再也不会离开了,於是b刚才更投入地C着身上健壮的男T。
几番欢Ai,何处没有睡去,趁应殇还在补眠,独个儿出了屋外小溪洗身。这时忽闻远处传来清幽的树笛声,何处赶紧披衣,奔往声源,终在一棵树的枝桠找到一抹身影。那人穿着一件中袖衬衣,牛仔K跟棕sE皮鞋,一片树叶横夹在嘴上,吹出一段童谣,正是何处初化rEn身时,阿应常为他吹的安眠曲。
何处不语,坐在那人身边,也摘了一片叶,替那人吹的调子和着音,就这样吹毕一曲,何处才哑着声音说:“你终於肯来见我了。”
阿应——就是应殄——低笑着,m0了m0何处的脸,又拍拍何处的身T,说:“没料到你现在的身Tb我还高大结实了。”
何处默然不语,只挪了挪,靠着应殄的身子,但已找不回儿时的感觉。应殄笑了一声,弹指间把何处变回一个貌若三四岁的小童,抱在怀里,何处这才微笑。
“这样最妥贴了。”应殄抱着怀里的孩子,感慨不已:“当年早知你我之间有莫名的缘分,我倒没想到你会成了我儿子的情人。你也真有本事,似乎把我家的傻小子玩弄得饭吃不下、觉也睡不好的地步。两年来,连他房间的高床软枕也不睡,就守着你的小木屋,怕你哪天忽然回来,他当不成第一个见你的人。”
“我才没有,是殇儿……是阿应的儿子戏弄我在先,他为人也粗心大意,远不及你。”
“呵,那是当然,不然怎能叫你几十年待在镇里,就是为了见我一面。”
何处听得脸也红了。见应殄之前,想了千百条问题,如今见了,却一道题也想不起,只觉得赖在应殄怀中舒适温暖,内心那块空虚也不在了。若应殄果真要待在镇上,何处也愿意留在这里,但他跟应殇的事又该如何处理?
应殄似是猜到何处的心事,说:“依我看,你纵是对殇儿没有Ai情,也未至於无情无分,不然生X冷淡的你也不会和他有那种关系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