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承喜低低一笑:“看得出来,他去年回天津,一提起你,那真是——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微笑着摇摇头,像是一切尽在不言中,而且那“一切”的内容,绝对是难以启齿的坏内容。霍相贞不禁皱了皱眉头,以为马从戎上一趟回去之后不知检点低调,又摇头摆尾的出起了风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马从戎就是这样的,烂泥扶不上墙,他早知道,也早认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大白天的,顾承喜管束着自己,并不和霍相贞谈情说Ai,而是东张西望的将屋子看了一遍,又对着霍相贞笑道:“不是我说,这房子还真是四面透风,夜里不冷?”

        霍相贞答道:“我是不冷,玉郎也不冷。马从戎不行,夜里常往那个暖炉里钻——”他抬手对着顾承喜b划了一下:“暖炉是个桌子,桌子底下很暖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承喜忽然说道:“把那个小孩儿叫过来啊,我看你像是挺喜欢他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霍相贞听到这里,忍不住笑了一下:“马从戎这个儿子,b他强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在顾承喜的撺掇下,霍相贞挺自豪的把玉郎叫过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玉郎在他身边住了小一年,在衣食住行方面堪称是一步登天,然而个子偏偏不见长,已经满了六岁,还是个小不点儿。他简直是按照霍相贞的喜好量身成长的,抿着小嘴笑眯眯的进了屋子里,他在进门前,把脚上的小拖鞋整整齐齐的摆到门外廊下;进门之后站有站相,不等霍相贞指挥,他直接对着顾承喜行了个九十度的鞠躬礼:“叔叔好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顾承喜盯着玉郎看了又看,一时看他很像马从戎,一时看他又像只小狐狸,同时觉得这孩子不是一盏省油的灯,因为两只大黑眼珠子滴溜乱转,笑容也做作,y抿出了两个小酒窝。看过玉郎再看霍相贞,他见霍相贞很欣赏的看着这只小狐狸,显然是把小狐狸当宝贝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心思飞快的一转,顾承喜把玉郎往自己面前一拉,一个伪装好孩子,另一个就伪装好叔叔:“这小宝贝儿,太好看了!”说着他搂着玉郎,“叭”的在脸上亲了一口:“叔叔第一次见我的小宝贝儿,不能什么礼物都不给啊!”他浑身乱m0了一气,末了从x前口袋里抻出了一块白金壳子的怀表:“给你这个东西好不好?嗯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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