虚无缥缈,所以也不能依靠、不能指望,但这倒是没什么关系,横竖他本来也已经是谁都不依靠、谁也不指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礼拜过后,李子明打道回府,回山西去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摩尼松了一口气,连毅则是灰头土脸,连着几天都缓不过JiNg气神来。大白天的,白摩尼和他坐在一铺暖炕上,手扒领口看着他的脖子和锁骨,白摩尼发现李子明在他颈窝里留下了一块紫红的瘀伤,看着不像是吮出来的,倒像是动手动脚是不小心伤了皮r0U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疼不疼?”他柔声问连毅,想给连毅一些“Ai”。现在他是很会哄连毅了,堪称是一哄一个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事。”连毅垂头丧气的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白摩尼T1嘴唇,然后跪起身来低头凑近他的痛处,用舌尖轻轻T1aN舐了那一片瘀伤。连毅当即打了个冷战,而白摩尼对着瘀伤又吹了一口凉气,抬起头笑道:“吹吹,疼疼飞!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毅一时忍不住,笑了。在白摩尼的脑袋上轻轻打了一下,他说道:“把我当你儿子哄?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摩尼一看他笑,心中立时痛快明亮了许多:“还有哪儿疼?我再给你吹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毅看着他答道:“从头到脚,全吹一遍吧!”

        白摩尼也给了他一拳:“老不要脸的,要吹也是你吹我!你不把小爷伺候好了,小爷半夜把你踹到地上去!”

        连毅在他面前,丢盔卸甲,且笑且答:“好好好,小爷别闹脾气,我这身T还有一半是听我使唤的,够把小爷伺候乐了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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