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楚冽回京时,她站在另一座府邸的门槛里,连解释都显得矫情;怕皇帝对晴王起疑;怕虎旗把她当成他的把柄。
更怕的是,她明明知道这一切,却仍旧……舍不得cH0U身。
他俯身,替她把散落的发丝拢到耳后。
“所以别再用‘两清’骗自己。”他说,“两清这两个字,我说得出口,是给你退路。”
叶翎喉咙发紧:“那殿下的退路呢?”
萧宴看着她,眼神一瞬间很深。
“我不需要。”
他起身去帘外,外袍一拢,系带一扣。灯影晃了一下,落在他肩背上,像披了一层薄薄的甲。
叶翎坐在榻上,裹着被褥,听见他在外头接折子的声音,听见内侍压低嗓门念出几句弹劾。
“年少掌兵过多,结交边将……”
“慎防藩王坐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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