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,目光忽然往下一移,落在她袖口边缘,纱布隐约露出一角,还染着一点褪sE的血痕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手伸出来。”他忽然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翎一愣:“殿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本王还没见过禁司营给本王留下的证人是什么样子。”萧宴缓缓站起身,从案后走出来,站在她面前,俯视着,“伸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声音不高,却有种不容拒绝的意味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翎只好把手从袖里cH0U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萧宴伸出手,握住她的腕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掌心原本并不算热,指尖却在碰到她脉口时一顿,明显觉出那一圈冰凉,眉峰几不可察地拧了一下,这才慢慢收紧了力道,将她的腕骨护在掌心里。

        指腹压到纱布下的伤处时,他的动作极轻,像是隔着什么在试探,力道一寸寸收住,生怕再碰疼她半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禁司营下手不轻。”他嗓音压得很沉,“本王记得,没叫他们打坏东西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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