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宴指尖顿了顿:“你在营里,被他们问了几回。”
“三回。”叶翎答,“问臣nV那晚进殿所见,药味所闻,还问北陲军需的事,臣nV看过什么,写过什么。”
“北陲军需那一摊子。”萧宴慢慢道,“今早右院判已经同本王提过几句。”
叶翎指尖轻轻一紧。
云司明……今早来过晴王府?
她在禁司营里熬了一夜,只记得铁链、冷风和呛人的火盆味,没想过太医院那边还有谁会为她多说一句话。
此刻听见这句,心口像被人轻轻拨了一下,先是一瞬的发懵,随即涌上一点说不清的暖意,又带着几分惶然。
她垂下眼,压住那点情绪,只轻轻点头:“……是。”
“那我们也从那儿说起。”萧宴身T往前倾了一点,肘撑在案上,“你在军中看到了什么,又为什么没往上T0Ng得更狠一点。”
这话问得b禁司营更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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