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是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一瞬间,很多东西才慢慢对上。那夜的药,那梦里“有人往他嘴里灌东西”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所以你今后若要说话,”萧宴道,“就记清楚,你该医的人是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说这话时,已经松开了她的手腕,退开半步,语气又恢复到那种带笑的闲散。

        叶翎指尖微微发抖,却y生生按住了那点震动,只深深行了一礼:“臣nV记住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萧宴看着她,目光里有一瞬的满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姑娘既不软,也不骨头太y,像一柄收着锋芒的刀,藏利于鞘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去杀人可惜,用来握住一柄局势,倒是正好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行了。”他似乎有点玩够了,往后一靠,又恢复成那个懒洋洋的晴王,“今天就问到这儿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顿了顿,随手在案几上敲了一下,像是忽然想起什么似的,眼神落回她身上: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