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里没点太多灯,只焚着一炉香。
青烟顺着金兽口缓缓吐出来,在半空盘成一缕一缕的细线。窗外是清晨的日光,被雕花窗棂切成碎块,斜斜洒进来,在案几边缘镀了一层淡淡的亮。
“太医院右院判求见。”
内侍的声音隔着帘子传进来。
萧宴倚在榻上,半靠着绣枕,指尖漫不经心地翻着一卷禁司营呈上来的案底。听见这句,手指顿了一下,把折子随手阖上,丢到一旁。
“请。”他道。
帘影微动。
云司明从Y影里踏进来。殿中香烟未散,他一身规整朝服,被这点香气一晕,更显g净冷淡。衣襟收得一丝不苟,靴面擦得发亮,只有袖口有一圈极浅的Sh痕,像是晨风里沾过露水。
“臣见过殿下。”
他躬身行礼,背线笔直。
萧宴懒懒抬眼,看了他一寸一寸,自衣襟看到眉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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