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nV役把册子翻给他看,“还牵着王府用药案。”
小吏心里一沉。
按理说,这种东西只要送去太医院,让当值的小医官验个毒、签个字就完了。可一听“王府用药案”这几个字,他手心便冒了汗。谁敢随便签?
“太医院?”他嘴上还是照规矩问了一句,“这会儿还没关灯?”
“总有值夜的。”nV役道,“按条文,一律送去他们那边验毒,你让谁签都成。只要别让我们这边担这个名。”
小吏只好抱起托盘,出了营门,往太医院方向去了。
太医院东廊的小偏厅本不该在这个时辰还亮着灯。
按例,只留一间值宿房给小医官守夜。
值夜的小医官正打着瞌睡,被两个小吏抱着托盘一叫醒,一听“禁司营”“王府用药案”,脸sEb烛火还白:
“这等东西,按例该呈院判……弟子不敢擅断。”
托盘于是一路被端到了东廊尽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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