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没给人把过脉,而是这一次,她很清楚自己不只是“医者”。想到楚冽,她心里头本能地有一点轻微的洁癖。她不想和别的男子有太多接触,哪怕只是多停一瞬的手。
指尖微微一缩,刚想撤开一些。
萧宴立刻察觉,腕骨轻轻一转,反手覆上去,像捉住一只要飞的小鸟似的,连同她的指尖一并扣进掌心里。
那只手出奇地凉,骨节与脉骨都透着一GU从里往外渗的寒意。叶翎被冻得心口一颤,下意识想躲,他却顺势又收紧一圈,把她指尖那点温热牢牢攥在手里,像是借火一般,不动声sE地扣住不放,声音也压了下去:
“别动。”
“殿下……”她有点紧张。
“手一凉,就更睡不着。”他压着眼,睫毛在灯下投下一小截影子,声音楚楚可怜的,“这几夜,本王心口闷得厉害,整个人跟掉进水里似的。冷得难受。”
“母妃Si的那一年,也是这样。”
叶翎心头一跳。
“那时候本王小。”萧宴目光落在她指尖,
“g0ng里都说她病Si了,其实是被关在殿里,水不给喝,药不给吃,下人也不许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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