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又过去几炷香的时间,马车再一颠,她整个人轻轻靠上了他的肩。

        云司明整个人僵住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额角贴在他的脖颈上,那一瞬的热度仿佛沿着皮肤窜进骨头里。呼x1轻轻喷在他颈侧,带着淡淡药香,近得过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下意识偏了下头,视线一落,恰好看到她衣襟微开处的锁骨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片本该苍白的皮肤上,隐隐有几道压不住的红痕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被人指尖、唇舌捏过、啃过,褪不g净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心口猛地一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自己从未涉过这类事,可在g0ng中多年诊伤理病,看人遮遮掩掩,也早明白了个七七八八。

        原本只觉得她累,是连着几日奔波、受惊,再加昨夜哭得太狠。此刻那几道痕迹却像一把钝刀,慢慢在他心口挖出一个口子,他忽然明白她为什么会累成这样,又困得几乎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有一瞬间,说不清是怜,是怒,还是一种更混杂、更不该有的情绪,一起往上冲。

        心跳开始不受控地往上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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