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气涌了上来,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住,随着怒火,左手尾戒上的银芒又开始闪亮,双蛇像是被怒火惊动了,轻轻动了动,蛇目划过怪异光芒,没入他的指根深处,正处於怒气中的人没发现,汉堡看到了,正要说,张玄手指向它,喝道:「你、闭嘴!」

        戾气之下,汉堡乖乖闭了嘴,趁张玄不注意,在自己身T周围做了个结界,以免张玄在盛怒之下向它发出攻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不是在说你,董事长,」觉察到对面的沉默,张玄深x1了一口气,尽量让自己克制住怒火,坦言道:「我不需要你的担心,我只希望我们可以跟刚认识时那样,你看我不爽,就毫不留情地骂人,而不是像现在,什麽事都放心里,不管我做什麽,你都委屈着自己去忍让,就因为我在魇梦中受了伤,你根本不必对我觉得抱歉,因为那是我心甘情愿的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聂行风那样做,只会让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,他要的是毫无保留的坦诚,而不是虚伪的相敬如宾。

        听完张玄的话,聂行风沉默了一会儿,像是在斟酌说辞,然後说:「是你误会了,我并不认为我们的相处跟以前有什麽不同,要说不同,那只是关系的转变,以前我们还不是情人,我当然不会容忍你的放肆,但现在我们是家人,我不觉得有委屈自己,T谅、容让和理解,家人难道不该是这样的吗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如果家人做了十恶不赦的事呢?你是否也同样可以去T谅理解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如果你指的是师父那件事,我的回答是是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要是真的那样想,那天在悬崖上你就不会打我,你讨厌无情无义的我,所以从回来後你都不……」下面的话张玄有点说不下去了,话题一转,说:「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回避这个话题,你以为我不知道?你不想提起,因为你怕知道真相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说到这里,张玄叹了口气,心口很重,像是有重物压住,沉甸甸的让他感到了痛,不想再瞒下去了,因为那只不过是不断用一个个新的谎言去掩盖曾经的事实而已,而谎言总有戳穿的一天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董事长,我撒谎了,那天我在酒吧说的话都是骗你的,」伤口越来越痛,额上渗出冷汗,张玄靠在车上,向前微微弓下腰,轻声说:「我什麽苦衷都没有,我只是想得到索魂丝,想它想得疯了,我无法容忍别人先我之前拿到它,所以我动手了,师父Si的时候,我非常开心,像是做了件了不得的大事,我可以忘了一切,但那份开心的感觉骗不了我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难道你没发现吗?我从来不跟你提起师父,其实在海神记忆恢复後,那段往事我也记起了一部分,但我不想提,我告诉自己那是段错乱的记忆,不是真实的,可是魇梦的经历让我知道我没法再骗下去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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