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家姑娘指了长清这一首。
我眉头一动,她似是察觉。
「易谦哥哥?」
「没什麽,便听长清吧。」我道。
琴师低应,一会儿便听琴音缓缓。
我端茶再喝,目光望向远处的水瀑。
是了,旧日流殇早已淹没脑海,是再也听不到。
我最後还是没完全习通。
东门姑娘也已去了。
经年颠沛流离,她身子自是不好,不慎落了病根。还在书院的时候,她便病倒了两次,都是下猛药才撑了过去。
在那之前,叔父已从关外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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