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我以为一个世家姑娘流落经年,该会愤世嫉俗,X情大改。
因此初见东门姑娘,我着实意外。
她对谁从来都有耐心,面上从不挂着忧愁。她毫无恚愤,对一切已是看得通透。
闻见我的来历,她面sE不惊不疑。她问起我的父辈,坦承与叔父是故交。
不过,她绝口不提东门家的旧事儿。
她不提,我却是要说,假借要倾慕她的琴艺,空闲时便去乐阁习琴。对此,她没有推拒,热心的教导,偶尔更寻我去帮忙。
我猜不透她的打算,可也记着爹的话,只能同她应付。
直到一日…
在乐室听完课,我顺手帮忙整理,忽地听人问要否帮忙。我转头,见着路静思已自发的收拾起各张桌案上的琴谱。
他朝我走来,把抱着的琴谱搁到一边的匣子里。他看向我,脸上露出笑来。他喊我,连名带姓的。
他总这麽喊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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