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免麻烦,我让连诚处置那些歹徒。

        至於陆唯安等等,也一并教连诚备了马车,偕同丁驹先行回书院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桩事儿,去与东门先生会合时,我没同她说起。她也没多问,对我的抱歉欣然以受,调侃了他几句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神情隐约委屈,但半点儿也没说溜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书院向来有规矩,陆唯安等人必然得遭受惩处。我不想出面,交由林子复处理。他即把陆唯安几人找去,不出一天就定下惩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几人自出生,何曾自个儿动手洒扫过,更别说进到厨房那样的地方。但我不觉得罚重了。他们是得受些教训。

        我以为此事儿已了,哪想却使得他後头的处境变得不堪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平日与谁人相处,又过得如何,坦白说,我并不清楚,也觉得没必要清楚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我仍是发觉,他总是很晚才回房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因着回来得晚,专注在功课的时候更少了,他往常看没几页书就呵欠连连,有几次更乾脆睡着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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