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厢跟他争执的,就是学生的家人。对方推说没见着人回来,可林子复却觉察到事有蹊跷,对方不认,两人才在街边推C起来。
他想上对方家里,但又怕——怕什麽,自不用言明。总之,他恳请我陪他一块儿上那学生家里去。
我没拆穿他的盘算,倒是转了念头,就跟着他去了。反正,这笔人情帐,总归要记上的。
去到那学生家里,倒没有林子复所想得可怕,不过情况确实有点儿复杂。
我作壁上观,从头到尾没出声。
林子复倒没埋怨,回到城中时,还说请我吃饭。
我乐见其成,同他去了城中一家酒楼。
那会儿正是最热闹的时候,等张桌子便等上好一会儿,吃得时候,周围闹哄哄的,连个话也没法儿好好说。
朔州也不小,怎麽就只一家像样儿的酒楼麽?林子复这样埋怨,说是吵吵闹闹的,吃得都不爽快了。
坦白说,这家酒楼开了许久,菜式已经不是最新颖的,桌位也旧,间中为了多点位子给客人,又临时加了些桌子,有好几张桌间几乎是没有空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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