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以为她要责骂,却是让我以後子学习完,都去她屋里抄经。
她说,一个人连字都写不好,遑论作人。
要个小孩子端端正正坐下抄经,坦白说,可是一件难为又折磨的事儿。
但後来,我每次想起,只觉得无b怀念。
那时的每一日,我在娘亲屋里抄经,她会着人去炖一碗我Ai喝的银耳羹,然後搁在桌边放凉,让我抄完一个段落,正好能喝了。
在我喝着银耳羹时,她会坐在一旁,拿过桌上抄写好的经文,仔细审视,一边与我说解字里行间的道理。
作孩子的年纪,其实半点儿也不能理解那些道理,但我丝毫不觉得无聊。
有时,她会问起我的功课,听我说些学习的事儿,或者同我讲讲她的收藏。她喜Ai藏书,但大半留在傅家庄,嫁来之後才又重新收藏了一些。
娘亲若讲到兴处,就会去取来书本,一页一页同我一块儿翻看。
那些时日的午後,娘亲与我相处,犹如寻常人家里的母子。
自我能晓事儿後,便开始自住一院,同娘亲见面时,更不能随意,总要隔着一点儿距离问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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