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是在太沧山上。
我看见师父。
师父同我道,这儿是他在霞城的一处隐蔽居所,并无人晓得。他还说,原来想,若过了五日我依旧不醒,便要传消息回甯家,让人把我带回去。
幸而你醒了,他道。
我沉默。我宁可不要醒。
何况以我的情况,醒来不b昏迷的好。
我伤得很重,半点儿也动不了。
身中的两处剑创皆在要害,内腑遭受震伤且筋脉有损。
而且,越觉到一分痛,越认知到自个儿依旧活着的事实。
这个事实,教人失望且绝望。
我原已不期望存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