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反覆,我慢慢的才感觉好一些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醒过来,我就看见了傅甯抒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坐在床边,从搁在矮几上的水盆里拧了条帕子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腆然不动,让他帮忙擦好脸,耳里听他说着自个儿的情况,原来自个儿已经睡了快要两天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说,大约淋了点儿雨,又吹多了风,加上受惊吓的缘故,才会发起高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至於其他…唔,幸好没伤着脏腑,等瘀青褪去就好,而扭伤的脚也没有大碍,就是几天不能走动。」

        我愣愣的听完,不禁要问一件事儿,可喉咙却乾乾哑哑的,一开口就忍不住咳了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扶了我坐起来,又去倒了一杯水。

        等我喝完,又咳了两声,才觉得好了一点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连忙脱口:「先生,那李长岑也没事儿了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唔了一声,才说:「他伤处不少,得好好的静养一阵。」讲着,边拿过我手里的杯子,然後往矮几一放,再端来一个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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