咦?我病了?怎麽我自个儿都不知道呀?
我一阵懵然,脑中忽闪过前会儿丁驹莫名的话,以及昨儿个,席夙一问起头疼的事儿。
唔…是不是…哪儿有误会啦?
我兀自猜疑着,就和李长岑对上视线,顿时有点儿局促,忍不住目光闪烁。
「你的手…」李长岑语气略微游移。
我怔了一下,才喔了一声。
「没事儿了。」我脱口,一边扬起手,然後对他张开手心:「我说过啦,很快就好的。」
李长岑对着我,静静不语。
半晌,他才道:「那便好了。」
我默默的点头,然後就垂下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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