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百二十七
隔日去用早饭时,丁驹一眼瞧见我,立刻凑近一个劲儿的对着我瞧,一边问我身T有没有好点儿了?
我被问得迷迷糊糊,一时没反应过来,只愣愣的点头。
不知为何,丁驹像是松了口气儿,然後又拉了我的一手去瞧。我才发现,前日让缰绳给磨得发红的地方,已经不见痕迹了。
难怪啦,後头拿取东西,再也没觉得硌手。
我正想着傅甯抒用得药真好,又听丁驹说着什麽昨儿个我没出现,听先生讲是我病了,他实在很担心。
小呆瓜,你好些了没有?他问。
咦?我没事儿呀。
丁驹也咦了声,像是愣住。
我…唔,昨儿个是睡过头了,最後我还是呐呐的坦白。
那怎麽先生说——丁驹才脱口,又立刻顿了一顿,对我笑了笑,说是没事儿就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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