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块缀了络子的玉牌,也一并被拾走了。
我呆站着没动。
要在平常,听到傅甯抒要带我到外头,总忍不住高兴,但这一会儿,却半点儿都雀跃不起来。
…那块玉牌上只刻了一个字。
字的形样刻得很漂亮,那是个簌字。
我不禁又想着方才,李簌对傅甯抒提得事儿。
——越想,就越在意。
「走吧——怎麽了?」
耳边听见傅甯抒的声音。
我愣愣的抬眼,视线就同他对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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