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低嗯了一声,又同他低了低头,才转身走开。
「怎麽了?」
我坐回位子上,就听旁边问了一声。
「唔,没事儿啦。」
我顿了顿,但没去瞧李长岑,只低声回答,然後拿出了书来。
「……」李长岑没有再说什麽。
不过柳先生紧接着也进来了,确实也没法儿再讲上什麽。柳先生向来一视同仁,只要在他的课上不专心的,无论什麽身份,都照样挨罚。
当然了,我更特别绷紧JiNg神,完全不敢胡思乱想。
好不容易,才捱到两堂柳先生的课完了…
但後头却也不轻松——因为雨又停了,必须到外头听莱先生的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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