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,脑里还是忍不住纠结他方才的话。
到底是…什麽意思?
一直等到後头,我总算才弄了明白,但那已经是很晚的时候了。
一百一十二
隔日等出门时,却已经半早不晚了。
我有点儿懊恼,但那会儿却也是没法儿爬得起来——实在是…唔,太晚睡了。
倒是,傅甯抒一样晚睡,但半点儿也不显困倦,起得b我还早,要不是他来喊我,可能一天就要睡过去了。
总之,等漱洗好後,又磨蹭了一会儿,好不容易才出了门,赶上早市的尾巴。
集市里的菜r0U鱼贩们,大多在陆续的收拾,只有卖吃食的摊子,锅炉仍旧烧得旺,摆放的桌位也还坐有客人。
傅甯抒带我去买了腐皮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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