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不禁发怔。唔,大约是傅甯抒收拾了。每次我弄得乱七八糟,他从没嫌恶过,也不会叨念,总是会迳自动手整理。
我说不出心里什麽感觉,但已经没那麽失望。他都说了节日人多,那肯定是不想去人挤人啦。
只是…唔…
我兀自纠结一阵,看着时候不早了,连忙拿了东西去澡堂。
等到洗好澡回来,傅甯抒已经在房里了。他坐在书案前,正提笔蘸墨,像是要写字。
我关好门回头,傅甯抒瞧了来。他微微一笑,我也对他笑了下。
莫名的,感觉没那麽郁结了。
「先生在写信麽?」我问。
傅甯抒唔了一声,没有仔细回答。
我没在意,迳自去把东西放好,暗暗决定了,不要去想那抹香味儿怎麽来的——纠结这个事儿太无聊了。
这麽一想,我不禁轻松,一会儿念书时专心不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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