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人多吵杂,我听不大清楚,但想要问个明白时,他只是看了我一眼,什麽都没再说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一百

        等雨不再滴滴答答下个没完後,几乎天天都是日yAn高照,而之前生病的人也都好了,包括柳先生;他神采奕奕的,继续在课堂里折磨我们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派下很多考试,不过有考试的不只他,其余先生也考了快一轮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这样,几乎都在忙着念书考试,李易谦又是平常的样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我没忘记上回出去,他曾经说过的话…

        到书院来念书的,不管念上三年还是五年,最後总是要去考试的嘛。要是李易谦没要考取功名,做什麽特地来这儿念书?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傅甯抒以前来这儿念过两年书,他後头也没去考功名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想不通,那天回去就忍不住问了傅甯抒。

        当然,白日外出的事儿,我可没有说出来——丁驹回头趁李易谦不在,又来罗唆了一下,让我千万记得不要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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