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夥人都慢吞吞的走,才进到廊下,外头就落起雨了。

        雨有点儿大,风也是,廊道外侧一片Sh答答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後面是莱先生的课,这会儿下雨也不能到S箭场了,於是他决定今儿个休课,让我们各自打发,但就是不能离开书院。

        忽然没课,我怕丁驹要找来,飞快收拾好,对李易谦说了句回头见,也不管他要说什麽,就匆忙离开。

        只是,现在还早,书库那儿大概没人,我想了想,就决定去书斋,要是傅甯抒正好也没课了,都会在那儿的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加快脚步,但拐过转角就一顿。

        前面不远,有对身影撑伞由外走近游廊。

        其中一个是傅甯抒,另一个…唔,是东门先生。他们两人一同撑伞,边说着话边进到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怔了怔,停住脚步,心头莫名有点儿堵,一时就迟疑,没有出声喊人。

        倒是,傅甯抒收好伞一回头,目光就瞧了过来,不过他还没有表示,旁边的东门先生先开了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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