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七

        在苦恼了两堂课後,我还是没想到一个好理由——要对傅甯抒老实讲,又不能害丁驹受罚,实在很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因此,所以我没能专心听柳先生讲解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他今儿个像是不太舒适,JiNg神恹恹的,眼神也没那麽利,一点儿都没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大概是这样,好些人都不太专心,包括李易谦…

        中间我曾偷瞧了李易谦,发觉他面前的书翻都没翻。不过,虽然他脸sE有点儿郁郁的,但就没有昨晚那麽消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本来,我打算今日要继续关心的,但因为昨晚太累,压根儿没把那些图册要回来,就也顾不上他心情如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只不过,苦恼了一早上,也没想到半个好点子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你走那儿做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正颓丧时,冷不防地听到这句,手臂跟着被拉了一下,我吓了一跳,转头就对上李易谦皱着眉的脸,又看了看周围,才发觉自个儿走错方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後头是文先生的课,上回她说要在外头讲课,让我们去书院北面的林子里集合,所以柳先生的课一结束,大夥儿都陆续的往那儿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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