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大意?」我困惑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嗯了一声,只又道:「受伤也没什麽,不说习艺那时,以往走闯江湖,多少难免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走闯…我怔了怔。

        王朔老说出师後要四处闯荡,就是…这样的意思麽?我唔了出声,不禁脱口:「…听起来江湖好像不大好玩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笑了一下,就侧过身来,然後开口:「也不尽然,有时受伤,倒也不是因为太坏的事儿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咦?受伤一点儿都不好…」我脱口,就给傅甯抒看手臂上的疤,和他说起小时贪玩儿的後果,「好多事儿都不能做,还要好几天都不能洗澡!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看着我的手臂,伸出了手,指头在那处皮肤摩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爬树这麽简单都会摔了?」他瞅来,话里带着笑意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呆了呆,发觉被取笑,不禁困窘,有些郁闷的咕哝:「那才不简单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笑出声,m0在我手臂的指头一扣,就把我拉近,边说:「唔,你说不简单,那就不简单吧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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