七十九
隔日最後一堂是林子复的课。
算学这一门,老实说,一点儿都不简单,我每次都听得迷迷糊糊的,课堂上也没少睡,不过,上林子复的课,还是b柳先生的课来得轻松。
林子复不会拿别本书的道理来b喻,喜欢说些实际的例子来解释。
而且他出题前,肯定会先说范围,准备起来不会m0不着头绪,所以我写得不算差,至少…补考的次数没那麽多,反正考坏了,他也不会来揪着我叨念。
老实说,除了柳先生,其他的先生都不怎麽唠叨的。
不过上了大半天的课,听着听着,我忍不住有点儿犯困,中间都没怎麽仔细听了,等到李易谦轻推了我一下,才知道课上完了。
我慢吞吞的收拾好,和李易谦约了过会儿直接去书室找他,就分头离开。
但还没走到书库,就遇到了席夙一。
他正好从另一侧走来,所以一眼就往我看来,脚步跟着停了一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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