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决定赶紧做正事儿。要找的书可挺多的,要是傅甯抒上完课回来,一本都没找着,那样他肯定会不高兴的。
找书这活儿,累人不说,也很费眼力——书斋里的书占了整整两面墙,虽说傅甯抒按了书目排,可一轮看下来,眼睛不住犯酸。
我r0u了下眼睛,然後往窗外瞥了去。天sE变得b方才更黯淡,不过花了大半天,总算找好了全部的书。
我把十来本的书给叠好,搬到椅榻上,就直接往旁坐下。真不知道柳先生借这麽多书做什麽?他看得完麽?
要是我,别说一本,一行都没法儿看完的。方才找得时候,忍不住翻了其中一本,压根儿看不懂。
不只那一本,其实这头架子上的书,都不是很有趣儿…
在舍房里头的墙架上,也几乎是傅甯抒的书,可至少有些闲书的,这儿完全没有,讲得都是之乎则也的古板东西。
倒是想想,也就难怪了,柳先生会想借去看…
我打了个呵欠,忍不住往榻里再窝了去,觉着眼睛越发酸涩,就想着闭上眼儿歇一歇。
只一下子,忽地觉着有点儿凉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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