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愣了愣,原来徐伯有个儿子啊?可是…这样我又有点儿想不明白了,就脱口:「那怎麽不在过年前就接回去?」
傅甯抒听了就低唔一声,只说了不清楚。
我看了他一眼,小声的喔了一下…
唔,虽然是很想问下去的,可还是忍住没问了,因为…我觉得傅甯抒好像不太想说,之前就发现了,有时候因为好奇,问起谁或谁的事儿,感觉他应该是知道的,可每次都会推说不清楚,然後就不说了。
算啦,我想,回头…要是有机会,再问徐伯吧。
过了一晚上的风雪,正门前的青石阶和两边泥地都是一层厚雪,而远远看去,林子都是一片密密的银白。
积在阶梯上的厚雪踩起来松松软软的,虽然不会滑,可脚步有点儿不好迈开,我很小心的下着阶梯,深怕一个不小心要往前栽了。
走到底下,见着了一辆马车停在那儿,我愣了愣,感觉…看起来很像是来时乘得那辆。
唔,车夫…好像也是同一个,不过这回,衣服穿得多了点儿,还戴了顶帽子,那帽子镶了一圈的皮毛,看着好像很暖和。
车夫走上前,同傅甯抒问候了一声,拿过他手里的包袱,给放进了车子里,又稍加整理了一会儿,然後才又走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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