搁在平时,我肯定就不想了,可这会儿,却不知怎地,忍不住一直要想下去,好像非得想出一个明白不可。
於是…
唔,自然的,我这脑袋是想不到什麽答案的,回头拿了本书,翻着想着就打起盹来,一直睡到徐伯来喊为止。
去到厅里吃饭时,我又想起心里的那些纠结,不自禁觉得局促,加上没敢去看林子复的反应,就只顾着埋头吃饭,一声都没吭。
等吃过饭,不等谁开口,我就帮忙徐伯收拾起来,然後去厨房忙完後,又问了徐伯有些什麽能做的,再没有回去厅里。
傍晚的时候又下起雪来。
那时我在花房帮忙徐伯整理。他忘了东西,我问了在哪儿,就走出廊屋,这才发现下起雪了。
我怔怔的,站在廊下看了一会儿,才赶紧动起脚步去取了东西。
回头时,一眼见着了从对头走来的傅甯抒和林子复,我有点儿想避开,忍不住迟疑了一下,脚步就慢了,冷不防的,听见林子复同傅甯抒告辞。
我心里不禁咦了一下,还以为他会住下来的…
怔愣的片刻,他们已经走近过来了,我一眼就对上了林子复的目光,想也没想就脱口:「先生…要走了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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