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徐伯,我来洗吧。」我说,把袍子脱掉折好,放到一边去,就挽高袖子,靠了过去蹲下身。
「不好,您是客人。」徐伯道。
「不要紧,我自个儿同先生说要洗的。」我又说,就要去拿碗碟过来,可还是给他拦了。
「天冷,水冻得很,小少爷还是别碰啦。」徐伯说,呵呵一笑:「我这手…是皮糙r0U厚,而且也习惯了。」
「我也是啊。」我也笑,把手伸给他看:「您看…而且我也做习惯的,在书院时,我去过厨房帮忙,少不了要洗碗,而以前在家里,也时常洗的。」
徐伯听了,看了看我,面sE很是和蔼:「看来小少爷在家过得辛苦,那到了这儿,就好好的作个客人吧,不要忙这些。」
其实…我觉得也没有很辛苦的,可听着徐伯的口气,只能懵懵地点头。
我看向他洗好的堆置在另一只盆里的碗碟,就起身换到了那个位置,来了矮凳坐下,用布巾把还滴着水的碗碟都擦了个遍。
「不然我帮您擦乾吧,不然一会儿不好收。」我边做边说。
徐伯看来一眼,像是不再婉拒了,只温和的说:「小少爷人很好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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