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,他和平常还是一个样子的…

        可隐约就觉得,好像…有点儿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打了个呵欠,隐隐觉得冷起来,不禁缩了缩身T,把被子拉高了点儿,才慢慢再暖和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把眼睛闭上,脑子里的念头却还满满的…

        一晚上就这样,不停的翻来覆去,不停的想着事情,也不知何时睡过去的,总之,大清早被喊起来时,整个人一阵犯晕,有些南m0不着北,好半天才下了床来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会儿来喊起床的人是小瑾,她快手快脚的,帮忙把我要穿的衣服给拿出来了,还帮忙把要带出门的东西都整理好;然後在我磨蹭的时候,又去端了早饭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在书院吃早饭,规定都要到餐室去的,而在家里…则是起来後,自个儿去厨房找饭吃的,一时就有点儿不习惯。

        以前总想要是什麽事儿都有人帮着弄好好的,那该有多好,可现在我真觉得,被人服侍,其实做什麽都挺别扭的,不如自个儿动手来得自在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没吃几口,就觉得饱了——让人盯着吃,实在是饿也不会觉得饿了。不过昨儿个晚饭吃得很多,所以没怎麽饿倒是真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等小瑾收拾过後,我跟着出了屋门,就见傅甯抒站在院中,他穿着同昨晚一样样式颜sE的衣袍,正和这儿的一个仆人不知吩咐什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见我就停住说话,让对方退开,然後走近过来,开口就问:「怎麽没睡好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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