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呆住,才又踏出脚步,走上高耸的广阔的山崖。

        烟岚蒙蒙,飘散在其间,往下往去一片辽阔,却又郁郁森森的看不见底。冷风在崖间烈烈的吹灌,把一路的热气都给吹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里是…

        我怔怔的往前望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已经走到崖前,那儿分开竖立了两块小小的黑sE石碑。他走至後面的那块碑前,放下了提着的篮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盯着那块碑半晌,手往腰间m0去,拿出一根短笛,眼眸微低,便将笛子横在了唇边,霎时泠泠的笛音响起,回荡了满山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怔怔的没动,只是听着着悠悠不断的曲儿,不知这是什麽调子,从来没听过,好听非常,可却没来由觉着心底像是给什麽揪住了似的,郁郁怅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吹了一段,略微抬眼,笛音便停住了。他垂下手,就蹲身下来,然後将笛子放到一边,揭开篮子上盖。

        我犹豫了一下,才慢吞吞的走近,就见着他从篮子内拿出了一只水壶,然後站起身,拔开了上盖往碑上浇淋,再拿了帕子很仔细的擦了擦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呆了呆,瞧向石碑,随着水冲刷,隐约看见上头刻有字。靠近右侧下的字有点儿潦草,正中的就b较方正清晰。

        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