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甯抒微扯嘴角,就收回了手,「好了吧?」
怎麽就按这几下呀…
我有点儿失落,不过又想他可是先生呢,当学生的可不能要求太多,就点了点头,又忍不住说:「奇怪,怎麽头疼起来啦?」上回也喝酒,就没觉得头疼。
不过那次只喝了一口,还隔了一日呢,也许是隔的时间不够久?
「你喝醉酒,头当然得疼了。」半晌,傅甯抒说。
我咦了下,「可我不觉得有喝醉…」说着,对上傅甯抒的目光,连忙闭上嘴巴,有点儿怯怯地瞅着他。
傅甯抒只是问,口气不咸不淡的:「怎麽不说下去?」
我支支吾吾…
傅甯抒便开口:「说起来,你不是同丁驹一块儿出门的,怎麽到这儿来了?」
「因为丁爷在这儿请吃饭,所以才来…」我就说。
傅甯抒一听,微皱了下眉,像是不明白的问:「哪个丁爷?」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