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十一
好累,又好困…
头也好痛——活像有根木桩在脑袋上捣鼓的疼,把睡意都捣没了。我翻了个身,手捂住脑袋,勉为其难的睁开了眼,又立刻眯了眯。
满室明亮。
但好像…唔,有点儿不对,我低下目光,身T正躺着的不是床,而是一张b较宽的长椅。
我呆了下,立刻就坐起来,有点儿茫茫的往周围环顾,才恍然过来…
这地方是那个…嗯…叫什麽名儿去啦?就是那什麽丁爷请吃饭的地方,只是…怎麽剩我一个?其他人…
啊,不是…霎时,我想起来了!
那时如厕完,回头瞧见傅甯抒,本来想要找他的,却让个很美的nV人给拦下,跟着…唔…说了好多话。
可我一样都想不起来,只记得一件事儿,就是那杯酒,让傅甯抒给倒了,然後让他给拉了走。
是他带我来这儿待着的麽?那他人呢?离开了麽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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