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会儿,我一点儿都没敢多问多说,赶紧拿了东西,说一声就离开了,反正回去也能看嘛,要是不懂,还能问傅甯抒。

        快快的回去後,大约时候还早,傅甯抒并不在,房里头昏暗一片。

        我找了蜡烛点上,把烛台放到小桌上,然後收拾点儿换洗衣裳,就打了灯去澡堂。

        洗好回来时,踏进院里,檐下的灯随风摇摇摆摆,火光忽明忽灭的,感觉有点儿可怕。

        我快步的走,不经意瞥向另一侧房舍,那头瞧着是和平常一样静悄悄的,看不出有没有人在里头。

        …东门先生人会在里头麽?

        「…怎麽不进去?」

        冷不防地,传来一句低问,我愣了愣,转过目光,就见到傅甯抒。他朝我方才瞧的方向瞥去一眼,然後又问了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…看什麽?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没有…」我呐呐回答,又迟疑了一下,就问:「先生,听说东门先生病了,是不是很严重呀?今儿个的课还停了没上…」

        傅甯抒向着我看来,没有回答只是问:「…今晚这麽早?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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