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闷闷的点头,忍了一忍,还是出声音:「可先生再不起来,就赶不及了…」
「赶不及就赶不及。」傅甯抒说着,人已经转身走向屏风後,隐约听得他似乎又说反正也没去过。
我呆站着,有些犹豫,才喊:「先生,要我去帮你打水麽?」
「…不必。」
说着,他再走了出来,头发虽然还散着,却是平顺的披在身後,而里衣已穿得整齐,外头的衣裳更套上了,「昨夜我已经先去打了水回来。」
「喔…」我怔了怔,对喔,这样就不必一清早出去与人抢水,也不用担心被谁瞧见。
他拿过巾帕擦着手,向我看来,开口:「你不用着急去集合?」
我啊了声,连忙就要冲去门,手m0上门又回过头,「先生呢?」
傅甯抒人正慢悠悠的坐到书案前,听见我问便看了来,嘴角微扯了下,「你先担心你自个儿吧,再不去,又想让柳先生拦下罚抄?」
我微窘,挠了挠脸,才赶紧回身推门出去。
这回是赶上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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