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渠梁道:「公父的想法很好,但是,魏国是天下第一强国,这一点不是虚的,我们这一次突然出击,打敌人一个措手不及,可损伤b率还是我秦人为多……现在公子卬提大军又至,此人知兵能战,为天下英才,虽小,而大军章法不乱,这样打下去,纵胜,亦是惨胜,公父,石门大捷是我老秦人难得的运气,不会老是出现那种运气,我秦人的血不能这样白白的流下去,就算我们到时打败了敌人,可我老秦人也Si个差不多了,那样,打下了河西,拿什麽去守?还不是一块飞地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渠梁!你在说什麽!」大吼的是嬴虔,他万万没想到一向闷P的老二会说这样的话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实话!」如果是嬴师隰发话,嬴渠梁指不定就收了口,再变回原先的那个闷P,但对大哥,嬴渠梁还不会软弱到连回嘴都不会的地步,老秦人一向火暴子脾气,血气上来,哪还有谁怕谁的:「大哥,你看不见麽?我大秦的兵器,剑断其三十断其三,戟戈等兵器都断折了一半,上面多是缺口,特别是粮草,集举国之兵於此,我们能打多久?没了粮,这二十万兵能有多少活下去?当年我们损失了五十万人,现在我们只有这二十万人了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渠梁——」嬴虔拔出了他的兵器,这是秦国不多的宝贝中的一件,天月剑。

        嬴虔喜欢这剑,动不动就想拔出来摆弄,说这把剑是他的第二条命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住手!老大,他心里有话就让他说!」嬴师隰发出大叫:「来人!」

        门外的令兵进来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传令下去,帐外一百步内,不得有人,出去!」

        令兵不敢停留,起身就出去,隐隐听着,就可知那门口的士兵离开过去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公父年年与魏国交战,自初时起,到了现在,我大秦从先前还有战车千乘,现在只有不到三百,且多数失修,能用者不足五十乘,举国之兵只有二十万,再徵兵越来越难了,征上来的兵也是老弱为主,公父看了我军征上的士兵麽?白发老翁与十龄幼童都有,而在我秦国国力每况愈下之时,魏国一如从前,魏兵仍在五十万之上,现在魏国竖敌太多,才不算能全力对付我秦国,一旦魏国真的全力对付我秦国,非我国力能敌呀!」

        「渠梁——」嬴虔把天月剑放在嬴渠梁的脖子上:「我杀了你这个贪生怕Si的家伙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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